星洲网
星洲网
星洲网 登录
我的股票|星洲网 我的股票
Newsletter|星洲网 Newsletter 联络我们|星洲网 联络我们 登广告|星洲网 登广告 关于我们|星洲网 关于我们 活动|星洲网 活动

ADVERTISEMENT

ADVERTISEMENT

机会

3月前
6月前
10月前
来自金马仑的梁骅谦,出生在农务家庭,家族联营的花圃菜园 面积大约20到30英亩,父母是老师,退休后才从农。虽然他从小在农园长大,但拿着金务大奖学金报读土木工程系,主修环境工程。 他是一个脑袋有源源不绝的新点子,一有机会就抓住不放的年轻人。大学最后一年开设第一间公司,8年来在不同领域创业,包括跟朋友合伙代理电器、网上售卖五金、租农地种菜,出口花卉蔬果等,尝到成功的滋味,也经历失败的苦果。如今32岁的他,依旧在创业路上砥砺前行。他不是一个执着的人,对他而言,人生很短暂,有很多的未知,有机会有能力的时候就去做,有钱就赚吧! 对他而言,创业是因为自己喜欢创新,喜欢创造价值,也受不了被打压的创意。他是那种一旦有机会和资源、有贵人愿意投资,相信自己,就会实干去做的人。当然,做老本行还是最稳扎稳打。他说,以前农民看天吃饭的种菜方式很傻,也因为对金马仑农民的感情,他决定加入这家公司,希望可以改善农民的收入。 报道:本报特约 郭秋香;摄影:本报 陈敬晖   更多视频: 新生代文身师蔡怡敏 刺自己的大腿自学点刺文身  让画“活”起来最有满足感 动画师享受把兴趣当工作 赛马圈真的那么复杂吗?直击赛场背后的灵魂人物 前中文马评陈徽俊:讲马经44年,最神预测破5关 
1年前
1年前
|命运的桌游|    文◆吕育陶 我们经过破落的酒店和火车站 手中是不停贬值的纸币 内心的操作系统闪烁不定—— “工作努力得奖金2000元” 不要“小偷光顾损失500” 双手沾染罪恶的人十分期待出狱许可证 对于那些以基督国恐吓乡间小树的酋长 祈求他抽到 “拘票——立刻坐牢(不得经‘由此去’)” 在命运转弯的现场 突然发现,长久以来太用力的拉扯 使我们的游戏一直无法到达盛世 开始学习与自己仇恨的过往息争 撒下两颗和解的骰子 翻滚出一条持续向上的弧线 “经营小本生意获利1000元” |可能的错过|    文◆梁馨元 不过终于踏进了,一趟电梯 门打开,有什么本来就在里面 可见或不可见的—— 人们从不太理会这些。 有人眼睁睁,心甘情愿地 让来到眼前的电梯 不载走什么地离开吗? 我们看似都有所选择 电梯门关上,人还在原地 等待是徒劳吗? 迟一秒,或早一步,可能就遇上那人了 等待结果了,倘若接受几次 可能的错过 不过多按几次上楼键,叮过几声 门开了又关 |计算和算计|    文◆孙天洋 我不擅长推算成败几率 纸上的算术题容易撕碎 当我用民主和君主的镜子一照 是非对错不过是加减乘除的魅影 原来希望是不能够用天秤量出来的 你问我爱你有多少票 我不确定,只能回答5年后 如果我们还在一起 如果我们还不曾互相背叛 透过蓝色的眼睛,无法拒绝月亮的想像 最后他和他们终于妥协 硝烟落尽,大地上没有任何伤亡 一个人是否能扭转乾坤 一个国家是否能否极泰来 腾空的火箭一旦离开地面却坠入未知的海洋 |千秋基叶|    文◆陈宏量 在一棵优劣参差的树上 摘下一片树叶,刻画 用颤巍巍的指尖 “是你书写我的命运吗?”叶脉吐息 他们甚至不愿相信, 关于树叶纷飞,掀起远方风暴的神话。 看,那一片皑皑的纸海飘然 正提醒:交叉 是拒绝温和地走进那个良夜 是抵御光明的消逝 一切都是必须的。 “我甚至不知道我的命运何从” 一叶,不知春时亦 不知秋 注:“温和地走进那个良夜”和“光明的消逝”皆出自狄兰·托马斯〈不要温和地走进那个良夜〉诗作。 |机会与命运之间|    文◆陈伟哲 电钻把命运钻出缺口以来 坚守好运的勇气开始动摇 机会纷纷抖落,十赌九输 捡拾悲观的机率一夜激增 隔日憔悴,各大信念悄悄崩塌 一切不曾具体的体验顺序自焚 灰漂泊远处的信仰 大风吹出新的幼芽 你沿途采集结果的念头,从无限的赦免 挽回许多靠拉着太阳漂浮获救的罪恶感 你说他们的基因隐藏万花筒,彻夜不眠辗转 将信任劈开,将实相掐断,将美好挤破盲点 当我们一无所有,如下巴拔光毛发 晚年赤裸,默默低头 啃下食客刚唾弃的剩菜 |当我有一纸|    文◆郑田靖 一、 当我有一纸, 张开的口中—— 野草是横生的丛祠。 二、 当我有一纸 肉身是瑜伽焰口的火门 承送家国的密印。 三、 当我有一纸 ——苍白,偶尔 犹如铁骑,铿锵有力 四、 当我有一纸 贫瘠的意志,将在战后 成为欲望机器的俘虏。 五、 然而—— 当我有一纸,而我业已 僵巴似一棵赛博植物 六、 直到无垠、直到星光流泻 而下,直到身印巧然如树 ——落叶晃动了风声 七、 当我有一纸 咽喉,又长出了野生花。 |静默|    文◆黄龙坤 不曾如此惧怕 月色愈日丰饶,光晕如笼 困住的人,以身体 烧成一首充满隐喻的诗 成为夜里 一把带路的火炬 高挂的彩虹 抵御不住来自东海岸的风 击沉,水面依然静默 暗涌在人海里 悄然酝酿 回望北方那片土地 土壤的血脉滋养着风雨 我们无力讨论灾害 皆因风暴早已降临 |应试——投票站随想|    文◆周若涛 像一个留级生我回到校园 在走廊罚站一阵,给主任报上名字 课堂上白板悬挂——不是我所熟悉的 黑暗,老师曾在上面费劲书写 声音尖峭,笔笔星痕 而今黑底翻白,是否仍字字如昔? 新置的桌椅光洁无瑕,指头抚过 青春期的涂鸦与刻纹 犹在指尖浮突如盲文 百叶窗把风景平均割裂 铅笔说得越多削得越短 仿佛都是一种公平 我回到应试的位子 考题重复了半世纪 我仍顽固地画叉 无论答案多么正确 乃知这考场 从来无所谓毕业 |木歪河畔|    文◆林惠洲 我在木歪河畔 捡拾了一枚万年贝壳 狼嚎牛吼灌耳 附身凛凛北风而来 悠然短歌古印度风情 后来西北季风更新了颜色 我站在木歪河口 看一列列风帆挂起绿色火焰 浪涛如巨龙翻滚也没能阻止 一个拜里米苏拉游过马六甲海峡 而我父亲仓惶逃离荒芜的夜色 在这里登陆撒网卑微地繁衍 母亲的怀抱成了北望的乡愁 一如我在这个贝壳铺满的河岸张望 当汹涌绿涛再度逆袭 相关文章: 【特辑】国家的机会 & 我们的命运 II / 极短篇
1年前
1年前
1年前
1年前
2年前
2年前
2年前
2年前
1990年,许多米乡(亚罗士打,简称AS)的人都对我说“KL”(吉隆坡)不是人住的地方,东西贵,塞车更是要命…… 母亲却说,只要你丈夫每月KL薪水所得比AS的多出500,你们就“去得过”,因为KL比较多机会。 于是1990年,KL,我们来了。 但我的心里还是忐忑的,只有3个还在读小学的儿女各自奋亢,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。而我第一天在灵市某中学授完课,正在教师休息室歇息时,突然雷声隆隆,下起了倾盆大雨。 我说,这里的雷声怎么这么大声? 旁边的同事回道:“KL的人有钱,说话自然大声,KL的雷公当然也一样!”于是让这个刚从AS搬来KL、初来乍到的我,更是忐忑。 很happenings 丈夫却安慰我,他受聘掌管雪州水供工程,前景看好。诚如小儿所言,丈夫也像他同学的爸爸,先是当个工程师,接下来当个总经理,再升上去就是个股东老板了。母亲所谓的“机会”,大概是指这样的事业财富吧? 但其实“机会”也眷顾了我与3个孩子们的方方面面—— 大都会拥有多方面的进修管道与方便。我在KL一边教书,也一边进修并完成了法律课程,于1997年开了间律师事务所。 孩子们雀跃发现,在大都会里,的确常办有许多节目,“很happenings”。就连当年他们追崇的时尚潮流漫画图书,很快就可以购买得到,津津有味的在一旁览阅。接着他们还可以参与KL青少年交响乐团,观赏许多博展会,舞台演剧…… KL宜居,尤其是对积极、肯干及上心的人,KL更不辜负。 所以,KL,我们来了,也不走了。 三十多年了,我们仍然在这里起舞……
2年前
2年前